第 1 节 二战后文化思潮的整体背景
2021-3-13|2021-3-13
骏龙
加缪的《陌生人》当中的一些篇章。
小说描写了对整个周围的环境完全淡然，完全漠然主人公。主人公淡定到了什么地步？当他听到了妈妈的死讯，请假以及回到老人院，以及在整个的盗印的过程当中，他到了以后第一件事什么？他站在那看着棺木，要了一杯咖啡。
加缪所用的语言向来是极其简单的法语，在这中是不描述任何的心理活动的。整个《局外人》，他其实并没有过多去描述莫尔索的心理活动，而只是在描写他的外在以及他的反应。
英国作家亨利詹姆斯非常善于使用人物的心理描写，但是实际上作家们在这点是有争论的，毛姆曾经批评过亨利，詹姆斯说哪怕你写英国人写的再降，你也写不出的心理活动来。对这一点来说，作家们永远面临问题，另外人思想究竟是否能够被描写出来。
在这一点上，加缪在写《陌生人》的时候，显然只是把主人公放在境况当中，让他去执行他的行动，他并没有描写主人公的心理，只是通过他的行动来去证明他的感受。
在这一段阅读材料当中，是莫尔索与玛丽开始约会，玛丽来找我问我是愿不愿意跟他结婚，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在游泳池里面游过了泳，他们已经一起吃过了饭，他们已经有了通常意义上的约会等种种行为。但是莫尔索是这样的人，他没有任何的心理活动，他说怎么样都行，如果他愿意我们可以借，他想知道我是否爱他，我说我已经说过一次了，这句话毫无意义，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大概是不爱她。那么为什么要去跟他说这无关紧要？如果他想我们就可以借。
加缪在写《陌生人》的时候，他实际上是把主人公抛进了他完全所不理解的世界里边。在这世界里面莫尔索并没有什么动机。注意莫尔索是没有动机的人，是不负责任的人，甚至于他认为自己没有责任的人，他只是在他已经所处的环境当中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的人。
我们一般来说认为人都应该具有热情，人应该具有自己主动的动机，人应该对自己行为负责任，但是很显然在局外人当中莫尔索不是这样的人。
莫尔索不仅拒绝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而且他以周边人的这种要求以及社会世俗的要求，比如说母亲死了，你应该回去孝礼，这仅仅是世俗要求，不管他是否愿意，他都必须执行这件事。以及在对女人的问题上，同样的莫尔索也是完全淡然的人，他们已经完成了所谓世俗意义上的约会，比如说牵手游泳同居等等一系列，可以说是任务，在完成这些任务之后，他就当女人开始提出来要结婚来延续他们俩的关系的时候，莫尔索实际上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时候他并没有愿意或者不愿意，他只是在遵照规矩来行事而已。
所以莫尔索其实是没有任何内心驱动力的人，他只是被抛到了已有的世俗的规范当中，是这样人，他既没有内心的活动也没有任何的压力，只是根据别人对他的期待来活动，根据自身的本能来活动，那么在时候人是否应该负责？加缪没有提供我们的问题。所以莫尔索才会才会回答，在玛丽问他如果别的女人向他提这种要求的话，他会不会答应？莫尔索说。当然这一点成为了莫尔索在日后被判定为是反社会者的一句，法官认为你人是毫无同情心，毫无同理心，毫无廉耻心的人，否则的话你怎么会在到了你母亲的停尸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先要一杯咖啡，但是加密在写的时候只说我看着那些灌木感到一阵昏沉，因为我很喜欢牛奶加咖啡，所以向旁边的人要了杯牛奶加咖啡，大意是这样。
所以莫尔索也会在玛丽问巴黎是什么样子的时候，阿莫尔索回答说，很脏，有鸽子有黑乎乎的院子，人的皮肤是白的，进行这种完全客观地描述不带任何心理波动的苗家。没有在写《陌生人》的时候全部都采用的是这种完全白描的手法。
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手法，因为实际上亨利詹姆斯他所在的这种心理描写流派在日后被批驳得一无是处，因为人的心理是非常非常复杂的，他不是具有因果关系的那么加密，在《陌生人》当中就完全避开了这些问题，实际上只描述了外在环境以及主人公对外在环境的一些客观感受。
但是加缪的描写在文学当中有另外特点，他很善于将人的动作和意向覆盖在物上面，比如说在这第一句上，我们我第二次给大家的阅读材料，第一句上，到处依然是一片火爆的阳光大海憋的急速的喘息，把细小的浪头吹到沙滩上。整个的自然界在加密的笔下也是拟人的，其他人对他对主人公来说也是拟人的，但都好像是虚拟的一样，所以我们在阅读加缪的《陌生人》的时候经常感到一种这种客观这种荒谬感，周边好像都是人，连物也是人，但是唯独莫尔索作为主人公本身确实没有任何动机、任何思想以及没有任何主观能动性的！
我们接着看场景描述，在场景描述当中，莫尔索看到了人，他是人仰面躺着，双手枕在脑后，头在岩石阴影里，身子落在太阳底下，蓝色工装被晒得让被晒得冒热气，莫尔索有点吃惊，是因为之前他已经遇到了阿拉伯人，并且他们几个打了一架，对莫尔索来说这事情完了，但是客观的命运又把他们两个拉在了一起。对莫尔索来说，他不仅他是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入到了他所不能理解不能控制的局面里面去，比如说母亲死了，比如说玛丽说唉他要去要要摸索去娶她，以及比如说他又重新遇到阿拉伯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
在时候双方都采取了一些行动，阿拉伯人远远地看见了莫尔索，看见了摸索之后他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莫尔索也看到了他。莫尔索心想，其实只要他一转身走了就好了。
但是在接下来描述当中，加缪并没有给出任何莫尔索的心理活动，他只在描写他给了转折，转折是引号，可是整个海滩在阳光中颤动，在他的身后挤来挤去，也仍然是外在的客观的因素在使莫尔索接着向前走。莫尔索热得受不了，又往前走了一步，他知道这很蠢，走一步并逃不过太阳，但他还是走了一步。
但是举动却引起了阿拉伯人的注意，阿拉伯人抽出抽出了刀，迎着阳光对准了莫尔索，他并没有动，但是莫尔索这时候也做出了反应，他开枪了。实际上我们再看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心理描写，没有任何的所谓的莫尔索在进行预期或者利益斗争，或者是内心的这种道德斗争，没有任何的斗争。
莫尔索指是在根据什么行动？根据客观外在条件行动，他向前走了一步，走这一步并不意味着他想要去杀掉阿拉伯人，但是阿拉伯人做出了反应，拿出了刀，那么莫尔索就杀掉了她。
由此来看，整个摩尔所的作为是合情合理的。莫尔索在此刻其实是没有选择的，因为如果他不抽出枪来的话，那么阿拉伯人可能就要站起来冲向他。这时候莫尔索所做的也许是一种防御性自卫，但是在之后他又补了三枪，补的这几抢，在日后成为他定罪的另外重要证据，法官指控你在你母亲的葬礼上不哭，你在阿拉伯身他已经死了情况下又接着补枪，这说明了你是反人类的人。
在时候我们开始进入了人的世界当中的重要议题，人是否应该为自己一步动作之后，下一步之后的动作，连锁的反应所负责。这一点其实是相当重要的。因为整个二战整个一战都是这样爆发的。
当一战开战的时候，所有人一开始都以为那只是一场局部战争，是萨拉热窝的局部战争，任何人没有想到在一次又一次局部战争之后演变成了大国之间的全面冲突，这并且之后一直延续了那么多年。二战也是同样的情况，一开始欧洲对德国采取绥靖政策，总是认为只要德国的利益暂时得到了满足，那么希特勒的野望就会得到暂时的遏制，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我们实际上是没有办法参透另外人乃至另外族群乃至另外国家的想法的，并且即便我们参透了他们的想法也没有用，为什么？因为每个人的想法和另外一种想法混杂起来的时候是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的。
加缪这部《陌生人》他写的有很好的地方，他整个的设置是从人存在的根基上来设置的，我们被掏到了我们无法理解的世界上，这世界有他自己的规矩，已经有他自己运行的轨道和规则，而且已经有每人，每人又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他们各自的东西，而我们的主人公本人是没有动机的，主人公本人是处在完全漠然的态度里边的。
实际上加缪是在做实验，他是把这样人扔到了我们世界里面来，看他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结果他将受到道德的审判，受到人们以其自身的动机对他进行了揣测的审判，这一点才是加缪想要告诉我们的。
加缪的设置其实是相当有道理的，为什么？因为整个二战之后全世界一共约有 7000 万人死亡，一共约有 1.3 亿人受伤，数字是非常惊人的。而在当时实际上全球人口数量是非常低的，远远低于今天，今天法国人口 7000 万。但是在 1939 年法国人口是 4000 万，今天中国是 13 亿人口，但是在 1939 年中国只有 4 亿人口，那么多人他们一出生就被扔到了战乱的世界上里，他们是没有任何理由从他们主观角度上来，没有任何理由去遭受这样战争，去遭受别人带来的侵害，去遭受别人的行动，别人的战争所带来损害，但是他们受到了这样的损害。这一点是无可逃避的命运。
就像打游戏一样，其实我们降生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们会降临到什么样的世界上去，当我们开始意识到我们自己有意识，当我们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意识与世界是相对独立的时候，其实往往都是我们已经常年相对已久的时候了。
一旦我们开始深究问题，把自己的意识与世界切分开的时候，当我们开始思考自己所处时代以及前人和后人的这种境况时候，我们可能就会不由得发问我们为什么处在历史上，我的责任究竟是什么？这是每人对自己人生所必须要发的问题。
而在二战结束后，人们提出问题的时候得到的是一些非常疯狂的答案，包括了整个日本倾尽国力去攻打美国，这是美国领土第一次挨揍，也包括了美日本第一次被投掷原子弹，人们掌握了毁灭性的力量，掌握超出他们想象之外的毁灭性力量，但是时候人们更加迷惑不解了，我们已经掌握这样力量，我们这样打来打去，但是到最后我们到底是为什么？因果是什么？实际上人们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们对自己的生活，对自己的目的，对自己周边环境的变动所带来的未来的变动的可能性也是一无所知的。
实际上你这样一想就相当的可怕了，这电影黑客帝国之所以那么受欢迎的原因，我们所处的世界究竟是否真实的，所处的历史是否真实，周边的人是否真实的，其实我们都无法确定，我们只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生物，自我中心是不可避免的，是我们的存在本身所带来的，只要你存在，只要你具有意识，你就具有自我的意识，你就有了我。但是这个我所看到的世界并不是世界的本源，并不是客观的，并不是一切。
假如有开车的经历的话，你肯定会注意到了一点，开在高速公路上，你会觉得所有开得比你快的人，那些唰的一下从石门过去全都是什么，全都是一帮疯子。
但是假如你在相对较快的那个车上，你肯定会觉得被你甩下的那个人是个笨蛋，为什么？因为他车技不如你，因为他整个反应不如你，所以也从绝对客观的角度上来讲，只存在事实，事实是你在一百码开，他八十迈来开，仅仅如此而已，只存在速度绝对值事实。
而你们自己内心的感受，这种主观的感受，大家都把他当作了内心最客观的反应，事实上那个人是疯子，事实上我是个傻子，大家都把它当做事实来接受，但实际上它不是事实，那是意见。
真正客观存在的事实，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从人类中心主义来看，真正存在的事实真正存在的物质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因为它对我们的生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帮助，比如说我们看到了一棵树，我们并不了解这棵树是如何生长的，细胞是如何分裂的，乃至于它的叶子是如何进行光合作用的，但这些东西在我们现代科学之前什么都完全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给树木赋予了用处，给树木赋予了用途，比如说打成了桌子打成了椅子让人们使用，在时候他变成了桌子或者椅子，成为了我们精神世界改造外部世界之后的结果，我们对他加以运用，我们用自己的态度和意见来变更这世界上的事实，并且让他们为我所用。
实际上我除了自己确切存在以外，并不能确切地了解别人的存在，别人的动机，别人的思想。我们并不能了解这些东西，而且每我作出判断的时候，实际上都是基于我的此在的基于我的此时此刻的存在，这种不可磨灭的这种事实上的物质存在，就事实不可磨灭。我的意思说，并不是我们的肉体存在不可磨灭这种事实上的存在，以及我们事实上的为了自己的生存这种主观意识上，这种存在。我们所有的对世界的理解都是基于此的。
那么你可能要问了，我们到底是如何来进行互相交流的，这一点其实是我们作为灵长类动物以及作为高级物种的特有的功能。我们是有认知能力的，我们是有互相交流的能力的，我们是有互相把脑子里边的这些讯息通过某种故事或者模型来传递给对方的。
因为我们脑中有叫做镜像神经元的东西，镜像神经元的作用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特别确定的定论，但是我们只知道他在认知语言上，在认知功能上以及情感的发展上都具有非常高的作用，他作用什么？让我们感受到同为灵长类的对方的感情、动作、意识，以及他想家要做的动作等等。我们看到别的人被刀割了一下的时候，我们也会感到疼，这个就是倾向神经元的作用。
所以人其实并不仅仅是个单独的个体了，因为如果我们仅仅是单独的个体的话，我们是无法交流无法沟通的，我们其实是同样的人。我们其实是具有相同认知功能的人，在这种相同认知功能之下，我们被区分成了个的个体，这我们存在的现状。
镜像神经元以及我们所有的感官都存在着错觉。人到底有多少人的错觉？
看看一下这幅画
这幅画画的是维纳斯，你是否会感到维纳斯在镜子里面看着你。
实际上认知科学上的实验，在测试人到底有多自我中心到底有多少错觉，受试者一般都会回答，几乎百分之百人都会回答维纳斯可以看见自己，甚至是维纳斯在盯着自己看，但实际上维纳斯经过这整个透视光路重建之后，也是有科学家参与到实验，他们重建了整个的光路，重现完了以后看到维纳斯只是在盯着自己，以及重建光路之后，研究人员发现，维纳斯从镜子的角度当中是看不到我们的维纳斯，根本就没有在看我们。
实际上我们可以看到人的这种自我中心已经到了一种接近于幻觉的地步了。所以加缪的《陌生人》其实是思想实验。思想实验他想测试的是把没有动机，而只有基本的感官基本的行为基本的行为人抛入到你会被别人评判有世俗准则样世界之后会发生什么？答案人会被别人以他们自己的道德来审判。
而我们作为灵长类动物，我们不仅存在着这种认知上的错觉，也在使用认知的模型来组织成我们的社群，组织成我们的语言。
比如说当我要指示方向的时候，实际上我脑子里边是有个立体图的，我们中国人在指北河南的时候都是上海厦门，但是在尼罗河那边居然是凡过来的，为什么？因为他们河流是倒着走的，尼罗河是从南往北流的河，所以我们中国人说北上南下，但是尼罗河他们的语言里边讲的是南南上北下，这环境所造就的认识不同所带来的这种认知的不同，以及对方位感知的不同，以及传导到语言上我们用来交流的时候，我们互相之间所用的模型不同。
所以说我们人类此刻的存在，比如说你我的存在，我们通过小鹅通来进行讲课，这些东西目前是存在的。但是这些存在并不是绝对的这些存在，甚至于可能是认识上的幻觉，因为当我用语言向你传递想法的时候，实际上是在用不断的用各种各样的模型来给你进行传递抽象的概念。
所以说我们作为灵长类，我们作为高等级的这种智慧生物，我们自我意识存在，并且用语言来组织自己的思想，有了记忆，但是这些东西实际上是非常非常不可靠的，而且仅仅是基于我们自己为中心的仅仅是基于我们自己为中心的，而且同时我们在不断地预测别人的动机，预测别人的道德，预测别人的下一步行动，以此来调整我们自己的行动。
在过程当中就会产生一系列的不可预料的反应，这种不可预料在于哪里？
实际上加缪在《陌生人》当中给出的模型这样的。主人公莫尔索，他是完全不可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人，他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归因到了外界上去，是外界在规范着他的行为，是外界在引导他的行为，他自己并没有所思所想。
这种类似于行尸走肉，麻木的日常状态实际上是人类存在的普遍写照。
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具有强烈的自我驱动力，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的。
而且实际上即便你存在强烈的自我驱动力，存在强烈自我意识以及斗争意识等等，但是你仍然可能无法把控局势的进行，因为你心中的善和恶与对方心中的善和也许不是等同的。
所以在人的生存当中，我们的道德始终面临着极大的困境，就像桑德尔在论正义里边所谈到的，那些案例都预示着什么预示着人类中心主义是无法解决正义的问题的！
在桑德尔顿正义的课中始终存在着问题，始终这些所有论正义的这些论点都是基于基础，对于人好或者坏。但是假如脱离了人类中心主义，也假如脱离了对人善或者恶结果的讨论的话，那么所有论正义的这些论述其实都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现在我们处在人类全能人类中心，不仅要把控自己命运，而且要把把控社群命运，人人都为集体承担一份责任的责任心。但是假如说存在第三个视点，假如说存在超脱于人的利益之外的视点，存在 night to seek 的视点，所有人的这些道德和善恶其实都是无效的。
因为人的善恶道德仅仅是以社群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为标准的，因为我们其实绝对不是世界的中心，我们完全不是世界的重心，没有了人类，自然根本就不关心，自然可以再造一对新的动物，而且这些新的演化出来动物，说不定他们的智力高到可以用眼睛去扫描我们的二维码。假如说看到他们看到了我们这些上古的这些共享单车，上面还有勉强二维码，他们智力高到了，可以直接用眼睛去扫描，我们完全不知道。
实际上以人类为中心的这种自然观是人类所必须要拥有的，但同时也是他的限制我们，例子其实是最经典的，也是最基本的人类选择的正义的困难。
因为在将来马上就要进入 A.I.的时代，在 A.I.的时代里边 A.I.是没有道德准则的，我们往里边灌入任何道德准则都不太合适。假如让 A.I.来选择去撞五个人或者一个人，都是不太道德的，但是工程师必须要给出这样的选择，他们遇到这种紧急情况的时候，应该往机器当中装入什么样的道德观念。
人类一旦想要将自己的道德观念灌入到非人的机器当中的时候，马上就遇到了困境了。
我们在日常生活当中都感受不到相对论，但是每天我们都在使用着相对论，你手机上 GPS 导航，就是相对论之下的产物。同样的，虽然我们自己不会遇到极端的，你需要撞五个人，还撞一个人，这样的选择问题的，但是机器会遇到，以及非人类中心的我们的意识延展出来，世界会遇到。
所以非人类中心主义的世界，居然已经要变成现实世界了，我觉得是是相当的惊人。然后研究人员测推到了各种各样的这种怪异的场景之下，比如说一个妈妈带着婴儿，还有一个狗，人牵着狗，还有一个胖子，你更倾向于撞谁，种种如此之类的这种衍生版本，这种推演来判断人们的喜好，
因为前段时间实际上我看到这个报道，就是人工智能工程师他们在研制这个自动驾驶汽车的时候，进行了测试，就是比如说在抱婴儿的这个妈妈和一个胖子之间，你更倾向于撞谁！ 很多人都会倾向于壮一个胖子，
然后研究人员还把这个测试推到了各种各样的这种怪异的场景之下，比如说一个妈妈带着婴儿，还有一个狗，人牵着狗，还有一个胖子，你更倾向于撞谁，种种如此之类的这种衍生版本，这种推演来判断人们的喜好，
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对待同类才是合适的。我们并不知道应该把位置交给谁，假如人类不去掌握位置了，那么应该把位置交给谁，才会对人带来最大的利益，而且带来巨大利益的同时，这个道德风险是什么？我们全部都不知道。
这就是今天为什么还要看罗生门，因为在罗生门里边，实际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